第10章 镜中花影 首页

字体:      护眼 关灯

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

铜镜里的烛光摇曳着,映出两张已然褪去青涩的脸庞。

陈昊——如今被唤作小桃的红牌姑娘——正用染着凤仙花汁的指尖,轻轻抚过自己锁骨下方那朵完全盛开的红莲胎记。

曾经令她恐惧的妖异纹路,如今在薄纱下若隐若现时,竟能引得恩客们竞相出价。

姐姐,妈妈让咱们去后院柴房。林翔——现在是小梅了——掀开珠帘走进来,腰间金铃随着步伐叮咚作响。

她身上那件鹅黄肚兜绣着交颈鸳鸯,细绳勒在雪白肩头,勒出两道暧昧的红痕。

陈昊瞇起眼睛。 这语气太熟悉了——就像她们刚在这个身体醒来时,老鸨端着媚药甜汤哄她们时用的腔调,甜得发腻,却让人毛骨悚然。

柴房里捆着两个满脸泪痕的女童。

烛火啪地爆了个灯花。

陈昊的呼吸突然凝滞——那个被麻绳勒出奶子形状的丫头,简直是当年林翔的翻版。

同样圆润的杏眼,同样因恐惧而颤抖的唇珠,甚至连被反绑时无意识磨蹭大腿的动作都一模一样。

这丫头性子烈,小桃姑娘多费心。龟奴讨好地递上浸过盐水的皮鞭,另一个倒是乖觉,就是身子太僵,小梅姑娘看着调教。

林翔接过鞭子时,陈昊看见她尾指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。

鞭柄缠着红绸,末端还坠着颗雕成莲蓬的银铃——这是藏春阁最高等调教师傅才能用的对象。

转过去。林翔突然掐住小烈马的下巴。

她的声音甜得发腻,手指却粗暴地扯开女童的衣襟。

粗布撕裂的瞬间,陈昊看见那具稚嫩身体上浮现出含苞的红莲印记,花蕊处还透着羞怯的粉。

陈昊不由自主抚上自己腿间。

记忆突然鲜活起来——当初老鸨第一次用玉势检查她时,林翔也是这样蜷缩在角落,看着她被掰开腿心,泪水把胭脂冲出两道狼狈的红痕。

呜… 不要……女童的哭喊惊醒了陈昊。

林翔竟已用红绸绑出个精巧的驷马攒蹄结,正将鞭梢银铃往那丫头腿心塞。

更可怕的是,陈昊发现自己竟本能地知道下一步——她应该掐住这孩子的乳尖,在银铃卡进花穴的瞬间狠狠拧一把,这样能让处子穴道绞紧铃铛上的凸粒,初次高潮便会来得又急又痛。

我来吧。陈昊听见自己说。

她的手指自动寻到女童胸脯上两粒硬挺的茱萸,指甲刮过时,那具青涩身体立刻绷成弓弦。

当银铃叮地没入粉嫩缝隙时,陈昊熟练地曲起中指,准确抵住女童尾椎骨上方的穴位——这是清倌人破瓜时减轻撕裂痛的秘诀,去年花魁娘子亲手教她的。

女童的尖叫卡在喉咙里,转化成绵长的呜咽。

陈昊看着那双瞪大的眼睛渐渐失焦,腿间晶莹的蜜液把银铃冲得微微发亮。

某种诡异的满足感突然涌上心头——就像她第一次被客人用手指弄到高潮时,那种既羞耻又愉悦的复杂感受。

另一边的林翔更吓人。

她正握着乖丫头的脚踝,将那双纤足浸入温热的药汤。

陈昊认得这方子:白芷、蛇床子、还有催开花苞的番红花。

林翔揉捏足心的手法精准得可怕,每按过一处穴位,那丫头腿间的红莲印记就鲜活一分,最后竟浮现出与她们相同的盛放姿态。

腿分开些。林翔的声音像掺了蜜的鸩酒。

她沾满药汁的指尖顺着脚踝内侧滑上去,在膝窝轻轻一按,那丫头立刻像被抽了骨头似的软倒。

当手指探进从未有人造访的稚嫩花径时,林翔甚至有空对陈昊眨眨眼——就像当初她们第一次在柴房互慰时那样。

烛火渐暗时,两个女童已瘫在锦褥上微微抽搐。

叫小烈马的那个正无意识地夹紧腿间银铃,每当铃铛随着呼吸轻颤,她喉咙就会溢出小猫似的呜咽;而乖丫头更糟,林翔不过是用指甲刮了下她肿胀的阴蒂,那孩子就喷出一股透明汁液,把绣着并蒂莲的褥子浸出深色水痕。

比咱们当年强多了。林翔突然凑到陈昊耳边低语。

她呼出的热气带着熟悉的沉香味——那是她们接满一百位客人后,老鸨赏的海外香粉。

陈昊这才发现自己裙摆全湿了,腿间黏腻的触感让她想起初潮那日,林翔用染着蔻丹的手指替她擦拭时,促狭地说姐姐这下真成姑娘家了。

柴房门轴吱呀转动时,两个女童正蜷在锦褥上微微发抖。

陈昊看着小烈马用脸颊磨蹭林翔的裙角——那姿势活像当初的自己,第一次尝到鸳鸯交颈杯里的合欢酒后,不自觉地往林翔怀里钻的样子。

明日教她们品箫罢。林翔将沾满爱液的银铃系回腰间,铃铛上还牵着缕晶莹细丝。

月光穿过窗棂,把她们的影子投在灰扑扑的墙上,竟与当年花魁娘子调教她们时的剪影重叠得分毫不差。

陈昊突然轻笑出声,她摸到发髻间那支金累丝梅花簪——上个月盐商老爷赏的。

簪尖刺进掌心的痛感很真实,但比不过她看着两个女童高潮时,子宫深处涌起的那股暖流。

那不再是男性灵魂的征服欲,而是窑姐儿看见亲手浇灌的花苞绽放时,从骨头缝里渗出的瘙痒与欢愉。

数日后,藏春阁张灯结彩。两位新人被装扮得如同精致的瓷娃娃,跪在红毯两侧迎客。

小烈马——如今被赐名小荷——已学会用舌尖在客人掌心画莲花。

她褪去了最初的青涩,眼波流转间尽是媚态,唯有在望向陈昊时,才会露出雏鸟般的依恋神情。

而乖丫头得了小兰的艺名,此刻正跪在林翔腿边,乖巧地为她捶腿,不时仰头讨赏似的轻蹭主人膝头。

竞拍开始时,陈昊注意到小荷的指尖在发抖。

她悄悄递去一杯加了蜂蜜的合欢酒,看着女孩一饮而尽后,潮红渐渐爬上脖颈。

当盐商老爷粗糙的手指掀开小荷的纱裙时,这丫头竟主动分开双腿,露出那朵被调教得娇艳欲滴的红莲。

好孩子……陈昊听见自己轻声呢喃。

她的掌心还残留着今晨为小荷涂抹香膏时的触感——那具曾经僵硬的身体,如今已能在她指尖下绽放出最淫靡的姿态。

隔壁厢房传来小兰的哭叫与欢愉交织的呻吟。

林翔的调教显然更为彻底,那丫头连破瓜时的痛呼都带着甜腻的颤音。

陈昊从珠帘缝隙望进去,恰好看见林翔握着小兰的脚踝,引导她缠上客人的腰——正是当初花魁娘子教她们的杨柳迎风式。

夜半时分,两个新人被龟奴搀回偏院。小荷路过陈昊身边时,突然挣脱搀扶,跪下来亲吻她的绣鞋尖。

谢…谢师傅教诲……女孩腿间还淌着落红与精液的混合物,眼睛却亮得惊人,奴婢…奴婢很欢喜……

陈昊弯腰扶起她,指尖沾到一丝黏腻。

她忽然想起自己初夜时,被买下初夜的盐商按在锦被间肆意玩弄的模样——那双粗糙的大手掐着她稚嫩的腰肢,强迫她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,直到她哭叫着高潮失禁。

如今这份湿热的触感,竟与当年腿间流淌的蜜液如出一辙。

林翔不知何时来到身后,手里把玩着小兰孝敬的绣帕——上面印着鲜明的处子血与浊液混合的痕迹。

姐姐瞧,她将下巴搁在陈昊肩头,咱们养的花儿开得多好。

窗外传来更鼓声。

陈昊望着铜镜里的自己——金钗斜插,罗衫半解,胸前红莲在烛光下妖娆绽放。

她忽然轻笑出声,转身勾住林翔的腰带:明日该用『玉势浸药』给她们通宫了,就像当年妈妈对我们做的那样…… 妹妹说是不是?

林翔吃吃笑着应和,两人身影交叠着倒向锦被。 陈昊在陷入情欲漩涡前最后一个念头是:原来堕落到底后,真的会开出花来。

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