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扬州起发,有富商出资于贫苦人家处相面貌姣好的童女,年纪十一二三,约莫花费十五六贯钱买得来,教彼女习歌舞琴棋,学礼乐书画,养得十五六七的年岁,便卖与富人做妾,或是贫人作妻,亦或是卖入烟花柳巷,秦楼楚馆之所,以此从中牟利。
那方女子家,因家贫弱,少女瘦细,身子单薄,因允时人曰焉为瘦马。
自古有来时,所人见录书曰:“选面貌俊秀之女孩,以羊奶温其肌肤,早晨以面敷,晚间灌桶沐浴,以此调理,长期以往便生得肌肤圆润芳弹,白嫩透红,水嫩欲滴。再外以秀衣修饰,请文师教习,一教礼术,二教学才,及至妙龄女瓜熟时,再以价而出,不售与宦商富室便或竟入娼妓,名曰养瘦马尔。”
子衿此时探手正入巧儿衣胸之下,见她羞状,便心生怜惜,勾起她的下颚道:“巧儿,我是不是欺负你了?”
但见巧儿杏脸桃腮,眼若含春,轻启贝齿羞赧回道:“公子何故说这话,倒叫巧儿如何回答……”
子衿道:“便是你愿与不愿,我是无钱无势之人,深夜来作登徒子轻薄你,你若不愿可说便是。”
巧儿心急,抬头连忙谓曰:“公子此话是何意,奴家怎敢拂公子心意,便是公子弃了巧儿,巧儿也绝无怨言,何故生此话来?”
她眼神极为心切,又恐怕子衿多想,急表白自己心意,子衿笑着按抚巧儿的脑袋道:“不是我故意说来,只是见你面羞,好生可人,怕你见怪因此说尔,你若不愿,我立刻停下。”
巧儿羞晦一笑,低头细语呢喃道:“奴家是公子的人,怎么不愿?但愿公子多爱,巧儿便死也心足了。”
子衿嘿嘿一笑,对着巧儿红彤彤的脸蛋狠狠亲了两口,把小妮子抱在怀中紧揉,在她乖巧的耳边胡说八道:“好巧儿,乖巧儿,相公一刻都离不开你,恨不得把你揉进身体一日十二个时辰都疼爱。”
几句话把这小丫头哄得神魂颠倒,身心俱醉,两眼看他更是星眸璀璨,妙晕生花,这两人胸贴着胸,肉贴着肉,滚热滚烫,喜爱斐然。
谢子衿采着嫩花,胡口一开便停不下来:“巧儿,我听说那商贾富翁买瘦女,买得一等资质的女孩,将被教弹琴吹箫,吟诗写字,画画围棋,二等资质女孩便教记账管事,慧通识人,三等资质女孩便不让识字,只是习些女红裁剪,学织布,做炉食的手艺,好巧儿不知你会哪些?”
巧儿睁着含春的明眸偎在情郎怀中,甜甜地回答道:“缝衣下厨,巧儿是会的,读书写字,记账算事,巧儿也会一些,公子问这些干什么呀?”
“可会萧管笛弦之类的么?”
“什么?”
巧儿抬头,还没反应过来,子衿忽而将裤子脱了站起身来,把下面肿的粗长的玩意活儿杵在巧儿细嫩的唇边。
子衿淫笑着说:“上回巧儿生疏得很,这番本相公却要来考考你有没有长进。”
子衿胯下的那根肉茎蓄势汹汹,坚硬吓人,但不同于凡间男子,肉根茎处无有阴毛,白白净净十分美观,虽粗长却不纤细,龟头大如鹅蛋,肉根粗如樟枝,凡女子见皆惊惧。
然而,器柄虽凶却看而美甚,只见肉棒长约六寸,肤红白皙,更似美玉,马口莹润如婴孩,就连倾城宫主这样的大美人儿见了都不觉心生可爱,想与其肌肤生爱之情。
她那粉嫩苞白的玉壶仙穴与其交合都不觉遭污秽,更何况只有望君归的之意的凡品红豆穴的巧儿呢。
说起男子性器,既然女性之美有仙子古籍,那男子之美便又少不了上仙典出。
据黄帝内经记载:男子性器度量不过为长度,粗度,硬度,再勃,持久五种较量,又因美观分侏细(下品),烂肉(中品),阳锋(上品),龙根(优品),玉茎(极品)五类阳器。
女子若无本事与极品男根交合,那自然是三两下便丢身泄潮,难以招架,侏细下品若入仙子玉穴那便是暴殄天物,污美仙心,若天生侏细,已是无可救药。
就如一百年前有一书生,娶了大户官女,那女子长得天仙一般,脾性又好,那书生倒也斯文俊美,温文尔雅,只是亏长了男子鸡巴,落得又细又小,如同鸡卵。
待到二人花烛夜时,但见天仙女子嫩穴甚美,晶润诱人,反观男子,二人交合女子全无感痛,再看男子已射,长期以往,佳人却守活寡,最后被一个劈柴的下人偷望得天仙沐浴自渎,并以要挟。
书生起初不知,后闻得柴房总起娇吟,偶察望之,竟是自家娇妻与家仆私通,看那下人下体粗长,在自家爱妻美穴中抽入冲刺,顶得美人欲仙欲死,娇吟还要,那书生当场气绝,患病一月而亡。
因此,交合之道,若能满足美人,其美竟更爱其夫,若反倒行,则娇妻则投于他人床落,婉转承欢,给自身落得个绿帽子的笑名。
当下巧儿见恩人胯下玉茎,虽已不是一两次,但仍然感到羞涩,一边是喜欢,一边是侍奉,巧儿的口中生出涎液,生生得想品尝一番面前美白如玉的男根。
“巧儿,不愿可以不必强求。”
巧儿娇羞一笑,喃喃道:“公子真是要羞死奴家了……”
说罢却如之前一般,张开细嫩小口,探舌吮上子衿的玉茎,轻舔细含,又如漩涡一样,那滋味对于子衿来说,可谓是酸辣辛爽,密密麻麻的感觉在肉茎上荡漾回弹。
看此场景,子衿大兴而起,不禁作诗曰:
明月入夜吹春宵,暗灯桌前把春瞧。
忽有花贼闺房闯,佳人俯首含玉箫。
又教巧儿作,巧儿拗不过,思考片刻只得脸红轻吟:
小女本是羞伲人,跪伏怯把君身含。
盼君入来休糟践,浓情蜜意共巫山。